The Velvet Seele

间谍类题材爱好者 不更新因为我懒

“彼は唯薄暗い中にその日暮らしの生活をしてゐた。言はば刃のこぼれてしまつた、細い剣を杖にしながら。”

哑剧

这是群里的复健活动,每天轮流出5个tag,至少在里面挑3个写一篇小短文,练练笔,不至于变成弱智。

这是今天17老师给的tag,我选了4个,逃避一下现实。


tag 暴风雨 石碑 公交 面具 痣


在伦敦时,巴蒂斯特经常去距离他住所一条街外的咖啡馆去坐一坐。快到下午四点时,他点一杯杜松子酒,一小口一小口地抿着。他坐在靠着窗最里的位置,这样他便能不费一点劲观察到整个咖啡馆里的活动和窗外的光景。在他精心挑选的座位后面是一面贴着壁纸的墙,这壁纸已经有些年头了,接缝的边缘褪了色微微地向上翘着。这面墙上,正中略偏向左的位置挂着一幅画,画上描绘了一艘在暴风雨中航行的西班牙双桅船。和墙纸一样,这副画也有了些年头,涂了金色油漆的裱框四角已经显露出了其原本的颜色。

过了五点,街上突然溢满了人,每一条小巷每一扇门都像是香肠机一样,人不断地从这些地方走出来,一个接一个,纷纷走上大街;公交车一辆接着一辆,从各方涌来,把连绵不断的人从一扇门送到另一扇门,从一条小巷接到另一条小巷。巴蒂斯特喝完了他的第一杯杜松子,又向侍应生要了一杯。

夜幕降临咖啡馆,侍应生把灯打开,原本昏暗的店堂里登时焕发起了日间的活力。路两边的店铺有的依顺夜晚继续沉寂着,有的则和这间咖啡馆一样点起了灯,歌声从没有关严实的门缝里溜出来,原本就不怎么宽敞的地方还要硬塞进一个乐队,真是叫人为难。一个海军军官推门而入,在吧台点了一杯老式鸡尾酒独自站着喝了起来,几杯下肚他挥舞着手,向周围人描述大英博物馆里展列的埃及的石碑、法老的面具以及那描金绘银的石头棺材。披着皮草大衣的妇人不禁看了他好几眼。人们裂开嘴,有的虚掩着醉,眼睛眯起,眼角的皱纹全部堆叠在了一起,玻璃酒杯里折射出电灯昏黄的光线。越过各式女帽和梳得光亮的头顶,穿过积满灰尘和油垢的厨房窗户,大街上又恢复了下午的样子,三三两两的人,裹着大衣,打着伞,鞋跟在石头路上击打得啪啪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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